英俊的肉贩

A Handsome Pork-Butcher. Francis Picabia. c.1924–6, c.1929–35.
藍渙本命.曦all.
理性與激情撕扯,邪惡與混亂並存.

【双璧澄】莲花印(ABO)(0-2)

*脑洞文见: 腦洞.

*投喂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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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当世至宝莲花印,乃戊癸相合所炼就的的神兵利器,集至阳之血气,汇至阴之尸气,同阴同阳,所向无敌.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众所皆知,如今温氏皇朝已入末世,纷戈四起,烽火遍地,不绝如带,有志之士皆拔剑而起欲创不世功业,再看江湖武林,更是纷争不断,各派剑拔弩张,正邪势不两立.

 

温王朝历经百年独统,已到了空前繁盛之时,武林也到了空前强盛之巅,各大世家人才辈出,实力相当,派系恩仇旧怨难厘难请,不乏暗藏祸心者正窥伺时机,蠢蠢欲动. 

 

从来散之必有其统也,分之必有其合也.现今武林局势不明,谁都妄图夺取“莲花印”,举印收绿林豪杰,镇各派群侠,一统武林,号令群英,做这江湖的不二霸主.更有野心者,还欲推翻皇朝,角逐天下至尊!

 

 

一念得正,人斯正矣;一念入邪,人斯邪矣。

 

 

  

 

<第一章>

 

江南早春,骄阳普照,草长莺飞,泉音泠泠.

 

扬州城郊的小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奔踏而过,发出规整律动的声响.

 

“老人家,再快些罢.”车厢的门帘被撩起,从里面传出男子的声音.那声音温润清朗,十分悦耳动听.

 

马夫扬鞭一挥,抽在老马的腿肚子上,车便猛然向前耸动,跨出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这马老了,跑不动咯.”马夫挥着鞭朝车里的人道:“对不住了公子,再快啊也快不到哪儿去了.”

 

“老人家不必道歉,是我心急了.”车内的人从里探出头来,望了望天边的艳阳,问道:“照现在这个速度,几时能赶到姑苏?”

 

“最快太阳落山前吧.”马夫举起水袋饮过,抹了把嘴,朝身后的人问道:“我看公子你容貌不凡,头上又戴着抹额,是姑苏的蓝家人吧?”

 

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回道:“老人家猜得不错,我正是赶着回家.”

 

“看公子这心急的样子,是好久没回去过了吧?”

 

车厢里的人轻声一笑,道:“老人家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哈哈,公子你说准了,”马夫一手拉缰,握着鞭的手在胸前锤了两下,“这姑苏啊就没有我老头子不知道的事儿.蓝家这几年发生的事儿那我也是一清二楚的.”

 

“喔?那还烦请老人家讲来听听.”

 

那公子挂起布帘,暖阳荡过繁密的枝桠穿洩而下,落在他的眉间,胸前,显露出了他雅逸皎然的面容.貌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袭白衣出尘淡雅,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 

 

果然是气度超群谪仙一般的人儿.

 

 

微风飕然,四周树影摇曳,待马车驰过,带起尘土飞扬,小道上便再无人气,颇有些萧索之意.

 

 


 

<第二章>

 

千里之外,姑苏云深不知处.

 

天边一抹红霞劈盖在西山上,将绿荫都染上一片明艳的血色.大雁如剑光般迅疾而过,破开薄纱,划开一道天幕.近处一地树影婆娑,蝉鸣幽幽戚戚地哄闹着,催得天色又阴沉了几分.

 

 

静室外,两个身着蓝家校服的年轻子弟正追逐着一个紫色衣袍的男子,两人神色皆是恐慌万状,口中慌张道:

 

“阿澄,别跑了.当心肚子!”

 

“是啊,你快别跑了,小心摔了!”

 

两个小弟子追了好一阵才捉住了闹事的人,气喘吁吁地缓着气,手上却把那人的衣袍紧紧攥住不敢放开.

 

“说了多少次不准跑,你怎么就是不听!”

 

“景仪,你别这么凶.”

 

“不凶他会听吗?”名唤景仪的小弟子指着紫衣人,小脸涨得通红,生气道:“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我就等着被收拾吧!”

 

“含光君何时真的罚过我们,你这么凶会吓到阿澄的.”

 

“你忘了上次阿澄掉进湖里的事?!我们可是抄了整整五遍家规啊!”景仪瞪大眼伸出五根指头比了比,撅着嘴不满道:“思追你就是心太软了”

 

“…那次的确是我们疏忽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停,蓝思追喘了口气,直起身,拉住阿澄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刚才阿澄被蓝景仪三两句吼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就想挣脱他的禁锢,蓝思追过来牵他,他立刻躲到了思追的身后,朝蓝景仪吐了吐舌头,又把对方气得直跺脚.

 

而做着这样低龄稚子般举动的阿澄,个头早已高过了身侧的两个蓝家弟子,脸上虽然还带着天真浓郁的少年气,不论身型还是面容却已是如假包换的成年人模样.再看他衣带松松挂在腰间,腹部高高耸起,将顺滑绚丽的紫色绸缎勒出几道折痕,显然已是身怀六甲且到了不小的月份.

 

 

蓝思追反手将阿澄圈在身后,人却往前挪了两步,给他已颇具规模的肚子腾出了些空间。

 

对面的景仪摊开手里的披风,朝阿澄走来,作势要给他披上,嘴上仍絮絮叨叨地埋冤他不懂事,“你是几岁的小孩子么,怎的还这么不分好歹?”

 

阿澄一见他靠近就慌张避开,掩耳盗铃似地把头藏在蓝思追的颈后。他本就比两个小弟子高出许多,这个动作使得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又碍着凸起的肚子,后背拱成了半弧状。蓝景仪靠近一步,他便退后两步,拽得蓝思追的衣领也跟着变了形。

 

“景仪你快别过来了,我就要被勒死了。”蓝思追气质恬淡稳重,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一板一眼显得颇为老成,可到底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此刻他如母鸡护崽般地挡在阿澄身前,脖子却被他不知轻重地勒出了红痕,又不敢朝他发火,只得向景仪求饶,终于恢复了些孩子气。两个少年与一个低智的青年就这样你追我跑地打闹起来,一对二地玩起了鹰捉雏鸡的游戏。

 

蓝思追被阿澄拽着左右摇晃,一路后退,重心失衡间眼看就要跌倒,却觉身后稳稳被人把住,一直哼哼唧唧的阿澄也突然收住声不再叫唤了。

 

他还未来得及回头,对面的蓝景仪已刹住了脚,收敛起先前的姿态,躬身一揖,行礼道:

 

“含光君。”

 

身旁的阿澄被轻轻提离了身,蓝思追终于缓过了气,赶忙也回转身,正了正抹额,朝来人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含光君。”

 

眼前的男子额前束了条云纹抹额,一袭白衣胜雪,肤白如瓷,俊美绝伦,透着股高贵清华、淡雅疏离之感。


真不愧是名满江湖常年称霸世家公子榜的双璧之一,两个少年在心里叹道。


 

“嗯。”蓝忘机点了点头,只这轻轻一字,却夹杂着如腊月寒风般刺骨的冷意,直叫两个少年背脊发凉,埋着头不敢作声了。

 

倒是方才安分下来的阿澄又恢复了先前的活力,从圈着自己的臂弯中挣了出来,仰头指着两个少年人喊道:“阿光阿光,他们打我!”

 

“你!明明是你不听话,竟然还恶人先告状!”蓝景仪支着耳朵立马抬起头忍不住向蓝忘机辩解道:“含光君是阿澄穿着单衣就跑了出来, 我们追了他好几里路呢!”

 

他刚一出声阿澄就缩回了蓝忘机的臂弯里,拽着他纤尘不染的袖子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杏眼,含烟带露,好不委屈。

 

瞧他这副模样景仪就知不妙,果不其然,他这一番苦诉下来含光君却当是恍若未闻,只看了眼怀中的人,朝两个少年淡淡道了句“辛苦。”便夾着人回了院子,留下两个气还未喘匀的少年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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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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