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肉贩

A Handsome Pork-Butcher. Francis Picabia. c.1924–6, c.1929–35.
藍渙本命.曦all.
理性與激情撕扯,邪惡與混亂並存.

【湛澄|双璧澄】澄光游戏(20)

* 和 @ReLion 共同创作.加粗部分为游戏体.HE.   

* 前文: 1-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

* 插图: 蓝湛听宝宝胎动孕期小夫夫便利店收银小哥蓝忘机

* 存货发完,开启新剧情.

* 依旧是三次元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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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澄~澄~~~~~”电话一接通,魏婴骚软黏腻的呼唤就炸出了听筒,逼得江澄不得不将手机举到二尺远的位置以保护自己那脆弱不堪的耳膜。


“干嘛?!”


“你去哪儿了啊?为什么回宿舍都找不到你?”


“你管我去哪儿,有屁快放。”


“呜呜呜,澄澄你好凶喔!”魏婴一秒开启了自动撒娇模式,哭嚎道:“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大周末的不在宿舍睡觉,接电话还这么凶,肯定有问题。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和狗男人约会去了?!”


“去你的。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回宿舍了?”


“人家想你了嘛!”


如果魏婴此刻站在他的面前,江澄保证自己会朝着他的腿肚子就来上一脚,“你再不正经我就挂了。”


“好好好,你别挂别挂!”江澄的威胁初见成效,魏婴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语气,“我这个月到下月底要去云南采风,回来拿点儿东西顺便看你,谁知道你居然不在!你到底去哪儿了?最后一面都不和我见!”


“你又不是不回来了。”江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不就是去一个月么。对了,你要收拾行李的话麻烦顺便把你那张猪窝一样的床也收拾了。”


“15551澄澄你变了!你居然开始嫌弃我了!你还是不是我那个可爱又乖巧的澄澄了!”魏婴在江澄的淫威下再次化身成了嘤嘤怪。


“魏!无!羡!”江澄背对蓝忘机打着电话,忍无可忍之下把魏婴的曾用名都吼了出来,“你赶紧该滚哪儿滚哪儿去!”


“亲一下我就滚了!”从小就以用生命逗江澄为乐的魏婴毫不在意他放出的狠话,还变本加厉地在死亡的边缘反复试探。


要是换作往常江澄一个人的时候也许会脱口而出“亲你妹啊!”,但顾及蓝忘机就站在身后,这句话说出来指不定会引起多大的误会,江澄无奈只好捂着听筒压低了嗓音,威胁道:“你再不挂我就告诉姐姐上次金孔雀手机屏碎是你干的好事。”


“别别,我挂,我挂还不行么!”通话结束的前一秒,魏婴犹不肯放弃作死,“澄澄记得要想我喔!Mua~”


总算是应付完了魏婴这尊大佛,江澄松了口气,转回身却看到蓝忘机正盯着自己,眼里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他登时感到后背有些发凉,像是干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亏心事一样。


短短几秒,江澄内心已经吐槽了好几轮,“这蓝忘机到底是生气了还是高兴了?一句话也不说目光还阴森森的,我哪里又得罪他了?可要是说生气,好像也没有,比他平时没人气儿的状态看着还红润了点儿。哎算了不管了,和魏婴一样事多又矫情。”


远在十几公里外的魏婴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抱怨道:“不是吧,,这刚要出远门就感冒。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想让我留下来看戏?”


再回到社区医院的大门口,蓝忘机麻利儿地叫了辆车,又主动地把江澄抱到了后座,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连贯得江澄还没找到拒绝的机会就跟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学校。


宿舍为了迎新正在进行装修改善的工程。江澄自入校就一直住在这栋有着五十年悠久历史的红砖房里,虽然宿舍在顶层,不过五楼的距离平日上上下下也没觉得辛苦,可今天抬头仰望那几十层的水泥楼梯,江澄的心里生生冒出了一丝绝望感。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抱怨,蓝忘机就自告奋勇地蹲在了他的面前,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上来。前一秒还在头疼怎么爬上五楼的江澄此时有免费的人形电梯可用,第一反应竟不是开心,也不是感动,而是惊讶于蓝忘机异于常人的强健体魄!“卧槽,五楼都能背上去吗?!少说我也有140,看起来蓝忘机还不一定有我重呢。”


“澄哥,你们在干嘛呢?”路过的同学拉回了江澄的脑电波。


“没事儿,就是我脚崴了,朋友送我回来。”


在提到「朋友」这个词时,蓝忘机的眼中又闪现了不同以往的光芒。


“有人帮你那我就先上去了!”


和同学打过招呼,江澄总算是想起来蓝忘机还半蹲着等他上去呢。他犹豫再三,还是拍了拍蓝忘机的背道:“这天太热了,你要是背我上去两个人都得出一身汗,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扶我一把吧。”


“嗯。”蓝忘机答得干脆,随后愣是扶着瘸着腿的江澄一蹦一跳地把原本短短1分钟就能跑到顶的楼梯爬出了二十楼的高度。


等到了宿舍门口两个人衣服都湿了透,状况大概比让蓝忘机背着江澄上下一个来回还要惨烈。


看着蓝忘机衣服上大片的汗迹,薄脸皮的江澄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强势地把人拽进了宿舍,翻了半天总算是从一堆紫色黑色的衣服里找出了一件干净的白T恤递给对方,“喏换上吧,你比我高,可能有点小。”也不等蓝忘机反应就把人推向了卫生间。


趁着蓝忘机换衣服的空档江澄一瘸一拐地火速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床铺桌面。如果他能预见蓝忘机今天的造访,说什么出门前也会铺个床,顺带把昨天的杯面盒扔掉,他发誓虽然不用上课的日子窝在宿舍里也懒得铺床,但他可是自律又爱干净的天蝎座,绝对不会像魏婴那个表面光鲜的祸害一样私下又糙又没收拾。该死,蓝忘机怎么偏偏挑了今天这个出门过早慌张到凌乱的日子过来。


与此同时在他不到2平米的卫生间里,蓝忘机捧着他的T恤,像是基督徒捧着圣经,一脸虔诚又恭敬。棉质的旧T恤摩擦鼻尖不复柔软,散发着的洗衣液香氛却令人心安沉迷。



蓝忘机出来时江澄刚刚整理好床单,他生生压下了就要脱口而出的“好看”,转而故作平淡地评价道:“还行,挺合身的。”


“嗯。”看来蓝忘机对自己的身材可以驾驭任何类型的衣服是很有ac数的。


刚才一进门就被塞进了卫生间,现在他才有机会观察江澄的宿舍。房间不算宽敞,靠窗摆着两张高低床却只有两个人住,上铺堆满了行李箱和大小不同的快递盒,两床之间是两张并排放置的书桌,一线之隔左右两边却风格迥异。相比江澄被电脑和三五个摇杆霸占的桌面,魏婴的台面就五彩缤纷多了——不知谁送的已经枯萎的玫瑰、划脏的手办、断臂的粘土人、沾满油渍的表白信、氧化变黑的银制项链……以及一个状似男性阳具的木质摆件。


顺移向上,蓝忘机的目光最终停驻在了魏婴床上的一排“吊饰”上。


卧槽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江澄顺着蓝忘机的视线看去,对着那一排醒目的避孕套一阵懊恼。


前两周末宿舍例行搞起了单身party,常客除了他和魏婴,还有机电的聂怀桑和政经的金光瑶,以及友情出席的金子轩。


为了发挥探索实验的精神,在魏婴的提议下几人买下了附近超市所有种类的避孕套,纷纷根据材质下注,票选出最耐用的品牌,积分最低的人将受到在床头挂套一周的惩罚。


几个人为此又是吹气球,又是灌冰水,又是吊砝码,又是戳圆规的,绞尽脑汁地尝试了几十种方式,最终选出了套中TOP5,还按照积分排名分别在前五的套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今这十几个饱经沧桑的套套被积分最低的魏婴串在了一起,被当作青春的纪念品挂在床头招摇了近半个月。


江澄尴尬地看着蓝忘机,耳尖泛着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些都是没用过的,大家就是闹着玩儿买来试验的,想看看哪个最耐用……”


看着转回头凝视着自己的蓝忘机,江澄感觉整件事被他越描越黑了。


“不是那种用,就是想试试哪个最容易戳破……”


能不能别盯着我了…江澄被蓝忘机看得头皮一阵发麻,好像偷欢不成反被捉奸在床似的,欲辩已忘言①。


“明天给你带三餐。”所幸蓝忘机并没有对此事太过执着,主动换了话题,让江澄如释重负。


“不用这么客气,我反正也要出门上课……”


“你的脚需要静养。”蓝忘机霸气打断,“明天起7点送早餐过来。”


他单方面谈妥了协议后并未久留,守着江澄把药换了,又帮他点好了餐买好了饮料和水果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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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不是错别字,故意打的“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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